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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智紫叶计赚桂州城,小书生火烤东洋鬼

庄夫人自杀了,庄府顿时炸开了锅,呼救的,准备棺木的,摆设灵堂的,准备孝服的,上上下下忙得不可开交。其实还有一个人不忙,庄书生整个一天都躲在书房里狠命地磨着他那把随身小刀,以至于紫叶到书房找白纸折纸花跑了三四趟他都不知晓。

“少爷,老爷到处找你去回拜来宾,你怎么躲在这里不动?”已正式被庄仁义纳为姨太太的红花气喘吁吁地找到了书房。

庄书生执拗地转过头,还是木然地一下一下地在磨刀石上磨着他那把已磨得通身找不到一点黑点的匕首。

他母亲是神崎光太郎强奸后逼死的,这已是整个庄府人人知道的秘密了,父亲却没想过一点为母亲报仇的事,反而大张旗鼓地办丧事,从而来收取地主士绅的财礼,这种事让庄书生感到十分恼火。

“自从老爷把这个死东洋鬼子招进来后,我们就没有过过好日子,现在他竟然连夫人也逼死,还好小姐已经出去了,小姐……”紫叶看到庄书生那个模样,悠悠地在旁边叹息着。

“对啊,听厨房的阿三说,城墙外的长毛在喊话呢,说什么小姐已经是他们那个什么洪天王的贵妃了,还有现在带兵攻城的是木易木大哥呢!”红花接过紫叶的话兴奋的地说了起来。

“不会吧,小姐怎么会去做那个贵妃呢?一定是木易哥存心骗老爷的,小姐肯定是和木易哥在一起!”紫叶怎么也不相信庄小微已变成洪秀全妃子的事实。

“是真的也,挑水的阿贵前天上过城墙,他说真的看到木易大哥了,他现在好威风呢,不过不叫木易了,叫什么杨云清了。”红花坚决肯定她听到的传言。

“如果真是木易大哥,我们就有救了。我们商量商量怎么对付那矮鬼子。”

紫叶不再怀疑了,眼睛放出了兴奋的光彩。

自从强奸庄陈氏导致庄陈氏自杀后神崎光太郎也发现了事态的严重,一直龟缩在城墙上和他那些东拚西凑的洋枪队混在一起,不敢再去庄府寻欢作乐了。

神崎光太郎心想再也没人会去找他了,只想隔天庄府出殡后溜下城墙去找个小媳妇消消火,没想到肥肉却送上门了。只见从没上过城墙的紫叶——他原以为的庄小微迈着那三寸金莲,丰硕的屁股左扭一下右扭一下,而那绸缎下的乳房随着激烈的喘气象两只小兔子一样一蹦一跳地爬了上来。

看到他那些洋枪队员和绿营官兵看着紫叶一个个咽着口水、舔着嘴巴,神崎光太郎急忙把紫叶拉到城墙上的哨所,问道:“你的,上来的什么的干活?”

“哎呀,将军,你还在这里,人都急死了,夫人要出殡了,你这个做郎舅的怎能不露面呢?还有,夫君这么多天都没来看小妾我了,我想夫君吗!”紫叶边说边怕热似的解开了前襟两个衣扣,没有内衣束缚的乳房“扑”地一下弹出了大半个。

紫叶这媚态惹得神崎光太郎和服很快就支起了一顶帐蓬,恨不得就地把紫叶正法。但一想到那还不停在外面偷窥的洋枪队员,他只有把欲火强压下去。

“将军,快回去吧,我们姐妹这几天都在谈将军的神勇呢!”紫叶又飞了个媚眼。

“哈哈哈哈,哟西哟西!”一听到庄府的女人都爱在夸他的鸡巴的神勇,神崎光太郎就一下子找不到北了,以前那些顾虑早飞回他的日本淫国了,兴冲冲地跟着紫叶下城墙了。

一回到庄府神崎光太郎感觉有点不对劲,但他谅庄仁义也没有那份狗胆敢把他怎么样,更何况也没看到什么男的,只有红花、绿柳两个美人呆在紫叶房里。

神崎光太郎把腰间的洋铳往手边靠了靠,跟着紫叶进了房。

“姐妹们,你看我把谁请来了?”刚进门紫叶就兴奋地叫了起来。

“哇,将军回来了,想死小妾了,自从那次被将军宠幸后我和庄老爷做爱再也达不到高潮了,庄老爷那家伙和将军的比起来真是一个是鸡巴孙子,一个是鸡巴爷爷!”一进门,那丰满的乳房就象两只瓜藤下吊着的两个大冬瓜似的红花就快嘴快舌地说了起来。

“姐姐们,好啦,不要气小妹了,小妹可没尝过将军的神勇呢!”娇小可爱的绿柳娇滴滴地回应着。

“哟西、哟西!”神崎光太郎兴奋得满脸坑坑洼洼的麻子活象翻转的石榴,一粒粒冒出了红光,那绿豆大小的眼睛眯得就象脸上多了两粒麻子。

“好啦,将军回来了怎么迎接将军呢?姐妹们。”紫叶发话了,就象一个知府在迎接凯旋的总兵。

“我们早为将军准备了丰盛的酒席。”绿柳和红花异口同声的答道。

神崎光太郎可不蠢,虽然三个美人儿逗得他心痒痒的,一桌酒席摆上后他却筷子都没拿起来。

“来吧,将军。小妾敬你一杯!”一看神崎光太郎不动饭菜。紫叶向对面坐着的小绿柳使了个眼色,绿柳立即花枝乱颤地摇到神崎光太郎身边,娇滴滴地说道。

娇小可爱的绿柳神崎光太郎还真没挨过身,现在一看到这娇艳的美人送到嘴边了,也不接绿柳手上满满的葡萄酒,拦腰就把绿柳横抱到他膝上,那张臭嘴狠狠地往绿柳那樱桃小嘴压去。

这突然的袭击让绿柳一下慌了神,惊恐失色地拚命用双手往上推神崎光太郎的头。

“八格呀路。”神崎光太郎抬起头来狠狠地瞪着旁边的紫叶,一只手迅速地摸上了腰间的洋铳。

“将军,不要这么急嘛,你如果只要了绿柳妹妹那我们怎么办?”还是红花机智,边说边把她那硕大的乳房靠着神崎光太郎的胳膊揉过来揉过去。

那倒在神崎光太郎膝上的绿柳也意识到了自己差点撞了大祸,也将功补过的伸出她那纤纤小手,隔着和服一把捞住了神崎光太郎早硬得象根刚出炉的钢管似的鸡巴,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这上下夹击让神崎光太郎才冷却一点的欲望又撩到了制高点,手不自觉地离开了腰间的洋铳,顺手伸进了坐在旁边的紫叶的裙子底下。

“啊、嗯、喔。”很快这小房子里就春意盎然了,而三个小美人或自觉或被迫脱了过精精光光。

“啊……”神崎光太郎被身下的绿柳吹得一根鸡巴已喷薄欲出,一翻身就想把绿柳按在地上解决掉。没想到绿柳这时竟比泥鳅还溜,一闪身把鸡巴从小嘴里吐出来就闪到了桌子另一边。

神崎光太郎转身又想捉住一直用奶子磨着他后背的红花,没想到红花和紫叶早就闪到了一旁。

“八格呀路。”欲火冲头的神崎光太郎急得又去摸腰间的洋铳。

“别急啊,将军,咱姐妹听说将军那日本国有好多好玩的招式,将军也教教我们吧。”躲在远远的紫叶不知什么时候手上多了一根点燃的红烛。

神崎光太郎扭头一看,只见身材最为娇小的绿柳正斜着眼睛看着他,手上的皮鞭一会儿舔进了嘴里,一会儿又塞进了她那才长着稀稀几根嫩毛的淫穴里;而那波涛汹涌的红花不知怎么在那高耸的乳房上挂了一副马儿用的铃铛,每走一步就叮叮当当响个不停,而他手上那块红布时而蒙住自己的眼睛,时而遮掩一下她那火焰般阴毛下自动一张一收的阴唇。

原来她们想玩SM。这种游戏在桂州这么久都没玩过了,原以为中国女人不懂情调,没想到桂州还有这么识风月的人。神崎光太郎看到三个美人的表演,兴奋得手舞足蹈。

在绿柳皮鞭的飞舞下,神崎光太郎象只兴奋到极点的猩猩在房里跳上跳下。

“哎唷。”这是紫叶手上的滚烫的蜡泪滴到了神崎光太郎身上。

越玩越兴奋,神崎光太郎一直深深埋在心里的戒心早已荡然无存,自觉地蒙上了沾满红花淫水的红丝巾。边听着那绿柳飞舞得“啪啪”作响,落到身上却轻得象搔痒的皮鞭声和红花那乳头上叮当作响的铃铛声,一会儿向东赴去,一会儿向西摸去;而绿柳们也不示弱,这个解开他的腰带,那个在他屁股上滴上一滴红蜡泪,另一个又掏了一把他那怒昂的鸡巴。

没多会,神崎光太郎那宽松的和服就象一堆大大的牛屎一样堆在了桌下,他那支永不离身的洋铳也随案移送之滚落到了地上。

“哟西,美人终于抓住了。”朦着双眼的神崎山太郎终于实打实的抓住了一支胳膊。他顺手往胸口一摸,咦?怎么没奶子?

神崎山太郎慌忙把蒙眼的红丝巾扯开。他是抓住了一个人,不过这个人不是他期待的美人,而是一个如假包换的男人!庄书生正平端着原属于他的洋铳,冷冰冰地看着他。这时他才知道上当了,“八格”还没等他骂完,一个重物已落到了他头上,他那肥猪一样的身躯象堆拆了骨的牛肉一样萎然倒地。

当神崎光太郎再次醒来时他已坐在一个花轿里,他拚命一挣扎,只觉得钻心的痛,这时他才知道他的手已被钉在轿杆上,而和服下的双腿也被死死地绑在了花轿里的坐垫上;而他张口想骂,没想到舌头早已齐根割断,这还不出奇,嘴巴竟也被绣花针缝了个严严实实。

庄夫人出殡了,虽然太平军还水泄不通地围着城。

当披麻戴孝的庄书生三步一跪五步一拜地引着吹鼓手和抬柩者呜哩哗啦来到东城门时,守城的黑豹好说歹说也不肯开城门。

“神崎将军在此,谁敢不听号令?”抬着神崎山太郎和紫叶的小轿从后面赶了上来。

“神崎将军?”

但坐在花轿里向他怒瞪着一双猪泡眼的矮东瓜不是神崎山太郎又是谁?

虽然黑豹百思不解,但他也不敢得罪神崎山太郎这个魔鬼,手一扬,六个士兵“吱吱嘎嘎”地把城门推开了。

话说杨云清正准备发令总攻,但突然打开了城门和出来的披麻戴孝的队伍让他也一时摸不清头脑,但他一看走在最前面的庄书生大声向他喊着“木易哥”立即感触到了什么,手上的剑一指,早就准备好的太平军一涌而上,城门再也关不上了。

等到傍晚杨云清和庄书生、紫叶他们进城时,桂州城里到处是黑烟滚滚,鬼哭狼嚎。杨云清知道箫朝贵这批饿极了的虎狼兵又开始烧杀抢掠了。

杨云清他们还没走到庄府大院,就听到里面惨叫声声,而一批批抱着被面、捧着金银、套着绸缎的太平军络绎不绝地从庄府大门满意地走了出来。

一进大厅,只见原被紫叶他们绑在八仙桌上的庄仁义已被大卸八块,而不远处红花双腿八字开着倒在了血泊中,那双丰满的乳房已被挂在大厅的八仙灯上,那乳头上的铃铛还在风的摇曳下“叮铃铃”地作响;而那被白白红红的精液和血液融合在一起的阴唇中间活生生地插着一根红樱枪,也不知她生前到底受到过多少太平军的凌虐。

到处是尸体,到处是鲜血。那残忍的一幕让紫叶紧紧地抓住杨云清的衣襟。

“嗯,救命啊。嗯嗯嗯……”旁边厢房里传出的救命声让杨云清他们急步赶了过去。

那夹在三个太平军将士中间的女孩不是绿柳又是谁?

只见绿柳被摆上了一个太平军士兵的身上,那士兵不停地往上耸动着正直直插在绿柳阴户里的鸡巴;而后面一个也当仁不让,一根毛丛丛的鸡巴带着黄黄的粪便和红红的鲜血“噼里啪啦”地在绿柳屁眼里干得正欢;而前面站着的那个瘦长瘦长的太平军正忙不迭地把自己那细长的鸡巴对准绿柳的嘴巴顶去。

“住手!”杨云清看不过去了,一声令下。

那三个干得正欢的太平军哪里还听得进命令,何况他们还从来没听过这样的命令,依旧自顾自地干起来。

“噗哧”一声,杨云清真的发怒了,一剑下去,那正一边摇头晃脑叫爽一边狠命把鸡巴往绿柳屁眼里插去的太平军脑袋飞了三尺多远,而他的鸡巴还在随着惯性往绿柳屁眼里捅去。

这下把那正忙着往绿柳嘴里塞鸡巴的瘦个太平军吓呆了,鸡巴放在绿柳嘴里木在那里一动不动。

还是绿柳身下那家伙灵活,把身上的绿柳一推,翻身爬起就跑。这时那瘦个才醒过神来,也顾不得鸡巴还在外面荡来荡去,一声惨叫就跑出门去。

“木易哥,你终于来了。”绿柳才说完这一句,就头一歪倒在了紫叶怀里。

等杨云清找到军令官发出严禁杀、烧、抢、奸的号令时,桂州城里已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了。

杨云清满足了庄书生的要求,把神崎光太郎交给他处置。

桂州城的大街上生起了一堆大火,披麻戴孝的庄书生把一个八仙桌摆在街中间,上面端正地摆着庄母陈氏之灵位。

大火上用铁棍成十字形烤着一个东西,不过这不是蒙古的烤全羊,而实实在在地烤活人。只见神崎光太郎赤条条地用铁丝绑在两根铁棍上,身下的大火迅速把他那一身黑黝黝的胸毛、阴毛、眉毛锬得干干净净,而一身的肥油在火光下一滴滴地往下滴,引起火苗呼呼地往上窜。

“妈,我为你报仇了!”庄书生往八仙桌的神位一拜,转身掏出那把被他磨得没有一点黑色的小刀,一刀就把神崎光太郎那作恶多端而现在已烧得象块狗屎的鸡巴割了下来,毕恭毕敬地敬上了八仙桌。

“畜牲,还看?”紫叶来了,抢过庄书生手上的刀只两转就把神崎山太郎那怒瞪着的猪泡眼挖了出来。

“别浪费,吃啥补啥。”一直围在周围看热闹太平军的一个百夫长忍不住,一把抢过八仙桌上那神崎山太郎烧黑的鸡巴,扔地嘴里“咯吱咯吱”津津有味的嚼了起来。

这一开头不得了啦,没多久,神崎山太郎倭猪的心脏被太平军掏出刮分了,而没捞到重要器官的太平军战士只有无赖地在神崎光太郎那肥嘟嘟的大腿和胸部割出一片烤得金黄的肉片,撒上一点随身带的盐巴,吃起烧烤来了。